明白自己有被关注、被夸奖、被觉得特别的需求,是表演型的人格吧。
自己应当说是配得上的。
所以被扔到几十人的大组里竞争是绝对不行的,这样的玩法如果又没有足够丰厚的物质奖励的话,那我不去企业做什么呢?
不被欣赏或认可的话应该有足够的自信确信是对方眼瞎,是对方的损失,是对方水平不行,应该把对方当作垃圾看待。我不应该投入任何感情的,虽然会情不自禁。以后要把自己训练的无所谓才好。
他的世界与他的疯话
明白自己有被关注、被夸奖、被觉得特别的需求,是表演型的人格吧。
自己应当说是配得上的。
所以被扔到几十人的大组里竞争是绝对不行的,这样的玩法如果又没有足够丰厚的物质奖励的话,那我不去企业做什么呢?
不被欣赏或认可的话应该有足够的自信确信是对方眼瞎,是对方的损失,是对方水平不行,应该把对方当作垃圾看待。我不应该投入任何感情的,虽然会情不自禁。以后要把自己训练的无所谓才好。
住过南京,住过纽约——这是两个有大型纪念馆的城市。犹记得年年南京城的防空警报声,在 12 月 13 日的上午准时响起,让我们获得了穿越几十年的临场感。纽约城的纪念,是纪念堂式、同样也是声音式的。承载在纽约城的腹地的每日生活当中。
第一段音频来自纽约执法部门机车俱乐部(Punishers LE/MC)为纪念在 9/11 事件中丧生的最年轻的急救队员 Richard Allen Pearlman 而举办的的骑行活动(9/11 Run For Richie Ride September 9, 2018)。音频取自曼岛西岸,在 9 月 9 日下午 14 时 45 分左右,车队沿西 42 街向时代广场方向进发途中,用 TASCAM DR-40 采录。先是摩托车,后面是护送的警车和救护车,最后是正常的纽约的车流。几百辆机车排成两列,在钢铁的森林中穿城而过,也可以算是难得一见的风景。
第二段音频来自纽约地铁的当日的线路调整。9 月 11 日当日下午,纽约地铁 1 线列车由于纪念活动,在科特兰街-世界贸易中心车站(WTC Cortlandt Station)通过不停车。在 3 天前 9 月 8 日,该站的 1 线车站在 9/11 事件严重损毁后经过历时 17 年的修复终于得以重新启用。音频取自 9 月 11 日当日下午 14:30,在时报广场—42街 / 航港局客运总站车站(Times Square – 42nd Street / Port Authority Bus Terminal)的 1、2、3 线站台,站台广播播报这则改线通告时,用 Google Pixel 2 上的 Audio Recorder (com.sonymobile.androidapp.audiorecorder) 应用采录。
9/11 事件是属于纽约的、是属于美国的,更是属于我这个年龄的年轻人的集体记忆。那年刚上小学,刚刚开学不久,早上在上学的路上,在中关村大街上人民大学附近的一个报摊的人叫卖着恐怖袭击的报纸。那个时候还不知道,被报摊老板当作卖点的事件,标记着 21 世纪的正式的开始。如今这种类型的叫卖恐怕也已经成为我们记忆与成长当中的绝唱,因为现在看来那大概是纸媒时代最后的辉煌。
如今 17 年过去了,我终于来到纽约这座城市,参观过纪念馆,也生活过了一段时间。置身这事件的声音、影像与记忆当中,就好像,诞生于在这个事件中的我与我的人格,终于,回家了。
(题图为美国哥伦比亚大学 2018 年 9 月 11 日草坪为纪念 9/11 事件插上了美国国旗。)
DjVu 是一种常见于互联网的扫描版的电子书分发格式。由于把内容部分和背景部分分开保存,DjVu 格式的电子书能在较小体积的前提下仍然保证内容部分的锐利。线上一些网站将 DjVu 转换为 PDF 之后在锐度严重损失的前提下,体积通常会膨胀数十倍。这些线上工具也并未提供任何可以调整的参数。
然而将 DjVu 转换为 PDF 的需求仍然存在,因为在不少系统上围绕 DjVu 搭建的基础设施极为有限。譬如在 iOS 上,许多应用间能够直接传输、导入、阅读、批注 PDF,可以说一整套工具都是围绕着 PDF 搭建的。而反观 DjVu,目前我只找到了一款叫做 BiLibre 的应用,能够一定程度上支持使用 Apple Pencil 批注,这款程序还只是一个 KyBook 的程序的试验田而已,功能比 PDF 阅读器而言可以说还是相当不完善的。
可能由于需求较少,目前也基本没有在本地找到一套完整可控的工具链能完成这一系列操作。
目前探索来看,比较好的一对工具是 DjVuLibre 和 Ghostscript。
DjVuLibre 是个开源的 DjVu 处理包。它提供了一个简易的图形化界面,能够进行简单的 DjVu 阅读。它的一系列命令行工具,能够比较好地进行 DjVu 的制作、解包工作,能把 PDF 以及许多图像格式转换为 DjVu。它同时也提供了编程库,被 SumatraPDF 等阅读器作为 DjVu 底层支持库使用。
Ghostscript 则是老牌的 PostScript 处理程序,同样包括了用于阅读的图形化界面和一系列命令行脚本。这一系列程序被包含在 TeXLive 发行版中。
因此本文提出一种可行的操作,是使用 DjVuLibre 中的 djvups
命令将 DjVu 文件转换为 PostScript 格式,然后使用 Ghostscript 中的 ps2pdf
将 PostScript 格式的文件重新转换为 PDF。这样我们几乎得到了高质量的 PDF 原稿。
命令行操作的伪代码如下
djvups [djvu-file-name] [ps-file-name] [-verbose] [-page='1,3,7-10'] [-..] ps2pdf [ps-file-name] [pdf-file-name]
要注意的是,如果没有提前将可执行文件的目录添加到 Path 中,两条命令均需要替换为实际的文件路径;Windows 下 ps2pdf
是个 bat
脚本因此要注意把拓展名包含在内,因为有个不含拓展名的文件实际上是个 Bash 脚本。另外在 djvups
中,-verbose
可以显示一个简易的进度条,-page='1,3,7-10'
选择转换的页码,还有后续更详细的设置能调整 PostScript 的分辨率、颜色和灰度等。
文章完成后,经过提醒,我注意到在 superuser 上对于这一过程有一定程度的介绍,可供参考。
可惜的是文件体积膨胀的问题仍没得到很好的解决,甚至可以说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原本 37 MB 的 DjVu 文件转换为 PostScript 文件后有 7.7 GB 之大,再次转换为 PDF 之后也有 1.44 GB,体积非常可观。下一步,我们只能看看能否在合理范围内缩减体积,无论是从最后压缩 PDF 还是基于损失 PostScript 文件的前提之下。Adobe Acrobat 将其转换为压缩体积的 PDF 能将体积减小到 242 MB,略小于线上转换出的 343 MB,两者的实际效果相差不大。
如果想要进一步地缩小文件大小,只能尝试一种被称为 ClearScan 的操作,这种优化与压缩的方案在 Adobe 的产品博客上有较为详尽的比较和介绍。这种优化方案简单说就是讲文本部分进行 OCR 处理,并构建一套共享的字体,通过这套共享的字体来优化体积。在 Adobe Acrobat DC Pro 中,这种操作的名字略有变化,选项位置藏在「工具 – 优化扫描的页面 – 文本识别选项 – 编辑 – 输出 – 可编辑的文本和图像」,这可以说是 DjVu 思路的 PDF 压缩方案,把前景的内容和背景分离,效果可以说见仁见智,但总体而言对于原本高分辨率的原稿,效果还是可以接受的。在我的实验之下,最终效果是把前文所述的 343 MB 的文件压缩到 172 MB。但这种操作由于涉及 OCR 的操作,因此耗时比较恐怖,可以考虑睡前进行。
本文提供的方案只是一种可行的本地操作方案而已,多了一种选择,但实际操作上,只能说还是要在体积和质量上做艰难的取舍。
2018 年 6 月 16 日采于上海火车站北广场外,多种语言(方言)构成的西安凉皮让人忍俊不禁。这样的叫卖很能让人把凉皮和它背后的文化,它背后的厨师和食客联系起来,是件很有趣的事。
之前试着做维基百科类的网站词条的时候,就意识到:那种写完一个词条时的成就感,很大程度上与构建世界的成就感非常相似,只不过这个被构建的世界是个在虚拟空间的平行世界。在这个平行世界中的物件与我们所生活的现实世界的物体的子集有个映射的关系,而这虚拟世界中物体的关系由我们通过超链接编织而成。
今天读 Donald Preziosi 的《艺术史的艺术:批评读本》(The Art of Art History: A Critical Anthology)的时候看到编者 1998 年撰写的开篇文章 Art History: Making the Visible Legible 中提到
Art history and museology traditionally fabricated histories of form as surrogates for or parallels to histories of persons or peoples: narrative stagings which served (on the model of forensic laboratory science) to illustrate, demonstrate, and delineate significant aspects of the character, level of civilization, or degree of social or cognitive advancement or decline of an individual or nation.
也意识到这种对于平行世界的构建同时也在博物馆学和艺术史学中存在,同样的,在百科构建中也会有类似于博物馆中「策展」(curation)过程的遴选所带来的对世界的一种「负责任」的支配感。
许多玩家在我的世界(Minecraft)等模拟类游戏中也能找到类似的乐趣。
对方法论的讨论实在是件有趣的事呢。
最近又一次地在考虑在纽约的公寓的房间的布置,这一次是关于高度的事。
早先,对房间的空间没什么概念,对空间布置的认识基本是要求在有限的十几平米内塞下东西并让他们不碍事为准。早期刚进入这个空间的,是一个对空间没有概念的我,一方面保留了大量没用的东西,而且大量的物品是处于在地面水平铺开的状态。大约几个月后,开始有垂直收纳的需求,于是增添了纵向的几组柜子、书架、文件架等等。但当逐渐熟悉了这个环境之后,逐渐在这个空间开始体验一种被称之为「生活」的事情的时候,就对这个空间会有了进一步的要求,终于把视线从对物品的收纳转移到自己的需求上。
这需求,实在是觉得作为一个御宅的生存状态,在家里的生存状态却单调得可怜,数了又数,也仅仅数出了两种:「坐在书桌屏幕前的硬木餐椅上高度焦虑」和「躺下睡觉」,当然硬要加一种大概可能会是站起来干活之类。不过这么算来想想实在是让人觉得可怜与可笑。
这是为什么呢?床太高,床头的台灯照亮不到。房顶的四个用 LED 灯泡驱动的的嵌顶灯坏了一个,剩下的三个会在我最不需要阴影的地方投下阴影,鸡肋的他们只能常年处于关闭的状态,不能拆房子的我也只能对他们无可奈何。那么床上是没法做什么需要光的事情了。勉强可以用用自带发光的屏幕,不过也没法好好地坐着。要看书?老老实实做到书桌前焦虑去。
所以就会想着要让生活状态变得更加多样和有趣才行,想要进一步地构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安心空间」,要怎么办才好呢?
现在的一点不成熟的想法是,试图在房间的有限空间里构造出一些,能支持自己以不同体态生活的状态。并且通过控制自己的视野来进一步让自己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状态的不同。而目前看来,最有效的增加这种多样性的方案可能是对个人所处的高度上增加多样性。就开始考虑,如果有一个能矮矮得坐着、蜷着的地方,该多好。
想要矮矮得坐着,也是受到了曾经在《博物志》播客节目中曾经讨论过的,如果蹲下,体验一下小朋友的视角,你会发现视野会大大的不同。就好比现在回到初中小学的教室,看到那些低矮的课桌会感觉来到了一个微缩的世界一样非常不适应,那么如果我们让自己的视角回到曾经的高度,会不会也是很有趣呢?所以我就想,至少可以构造一个低矮的视角。同样的,这种低蜷的姿态,也是更可能给人安全感和舒适感的。
那么这想法是不是能实现的呢?观察了一下自己的房间,以现在的状态,实际是可能的。非常有利的一点,被我作为书架的,是一个两层的不过仅有 1.2 米的书车,假如能有一个较低的视角,那么反而能把自己和这书车放到同一高度,简直恰到好处。那么我们需要什么?现在是没地方坐的,那么第一步想到的是家里曾经的小木凳子——抱歉现在没人用这个了;下一步想到的是那种矮的长凳,这当然是可行的;不过现在为止想到最合适的应该可以用那种豆袋椅——然后注意到 MUJI 正好有一款 Body-fit Cushion,这一类的东西近期似乎在一些公司里特别流行,理论上是放在客厅里为主,不过就现在的考虑而言放在自己的房间会非常不错。所以这东西应该还是挺好用的。
不过也在仔细地反复思考这一系列的问题。不知道是关键词不对还是什么样的原因,想在搜索引擎中搜索关于房间高度的讨论,并没有搜到什么太多感兴趣的结论,最多是告诉你挂画之类要在地面上多高之类,不过自己暂时觉得这会是个有趣的话题了。
进一步的讨论,我们弄个更高的高度又是可能的吗?目前想到的是吊床、双层床,中间可能有那种吧台的较高的椅子,不过不知道要怎么用。更低呢?坐在地上,不过目前的自己还没做好和地毯相处的心理准备。那么暂且大概还是这样的一种方案最为可行。
现在仔细想来,刚进到这个房间里的自己确实对于高度是缺乏考虑的。选床架的高度的时候,为了床下放东西,就买了较高的一款,实在是欠考虑。椅子呢,也是简单估了个高度,虽然大体合适,不过确实说缺了一点趣味。照明系统也没有做落地灯的准备所以高度是个问题。不过也许不是彻底绝望,较高的床,如果要适应前面提到的增加一个较低视野的修正,其实可以成为这个视野状态的桌子了,想想也会非常有趣。
这是最近对于在房间内生活状态不满之后的一点思考了,不过也就只能想想而已了。为什么呢?不过晚了,还有几个月,没准就又得找新房子啦。
今天我拜访了纽约市博物馆(The Museum of the City of New York)。
纽约市博物馆位于 East Harlem,非裔美国人聚居的区域。基本已经属于位于曼哈顿的乡村。周五的下午两三点的时候,路上还经常安静得一条路上只有一两个人,甚至可以说寂静得有点让人担心。
纽约市博物馆的空间有限,因此宽广走廊上的空间几乎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利用。一般的博物馆最多只在展厅外侧的单侧墙壁上布置标题和引言——但纽约市博物馆把走廊两层全部装饰为展览的主题色,有的贴了大幅的时间线,有的把纪录片播放空间摆在外侧,有的是两侧都是标题,等等。
最喜欢的是 Art in the Open: Fifty Years of Public Art in New York 这个关于公共艺术(public art)的展,这个展是为了庆祝纽约的公众艺术基金会(Public Art Fund)成立六十周年举办的,展出的内容中应该是大部分都有在该基金会的网站上有记录。展览则选了不同年代的几个有代表性的公共艺术装置,在馆内展示了不少的资料,能一次性地看到这么多作品的背景资料很不容易。印象比较深的有曾经在中央公园展示的公众艺术项目 The Gates 相关的设计方案、效果图和现场照片;Kara Walker 2014 年在废弃的位于布鲁克林糖厂的个展;Hank Willis Thomas 的 The Truth Is I See You 的简单重制、采访视频、照片;地铁当中的壁画等等。
我尤其喜欢那个展览的入口处的布置:像许多回顾展一样,这里布置了那些曾经或正在城市里的公共艺术装置的时间线。不过由于在基金会赞助的被贴上了红色「public art fund」贴纸,尚在展出的被贴上了「go see it」,这里的时间线简直给人一种浓浓的手账感,非常有趣。同样在外面播放的一个纪录片回顾了基金会建立的过程,也有一些公众艺术法案通过的内容,还有许多项目曾经出现的问题之类的背景介绍,可以说是个对整个展的非常棒的概括,个人非常喜欢那个纪录片。在这个展,能感受到深爱艺术的纽约的人和作为城市实体的纽约市交互的过程,更能看到城市政策随着人的努力不断的变革的过程。这也是我所说能认识到纽约作为一个城市而不仅仅是世界之都的强烈文化存在。
其他的展,我也逛了逛,整体来说还不错,没有纽约其他博物馆那种惊人的夸张体量,一个个展都小小的。最初选择这个时间段想来看是想在 New York on Ice: Skating in the City 这个展结束前来看看,不过实际来看这个展不过是一间小小的房间而已,不过没什么负担,看完了确实认识到滑冰作为纽约这座城市的一项运动是会多么流行,有过多少的冰场。常设展 New York at Its Core 相比起来就显得稍微有点无聊,基本可以说是个编年史,把每个时代拿出来几个关键词,人口组成和总人数讨论了一下。一个马丁路德金在纽约的照片展,也是尽可能利用空间的典范,是直接把照片挂在了走廊两侧,效果的确不错。还有女权运动在纽约、在纽约各种政治运动的历史、一个银器展,等等。
印象比较深的一点是博物馆的入馆售票前台干脆就设置在博物馆商店里,出馆路线也被设置为要穿过博物馆商店。这里的商店是个买纽约纪念品的绝好的地方,尤其是许多基于地图的商品,比如地图的挂画、布袋子、手机壳、袜子等等,特别惹人喜欢。我就收了个纽约拉面地图。
整体来讲,整个博物馆给人的印象是,他们在努力展示纽约作为纽约的一面,而不只是世界之都。纵然世界之都赋予了纽约以不可替代的机遇和优势终于使他有了这样的身份,但纽约仍然是一个城市,纽约的五个大区的每一个人为了在这所城市生存,并且生活得更好,也在用他们自己的方式打拼、奋斗、争取着。在北京长大、又出去读了大学的我,一下子被唤醒了曾经的某些记忆。出去读书之后我才切实体会到了再外人眼里的会有一种作为北京人的独特身份,而在北京生活的那些年是完全想象不到这种外人眼里的身份是潜移默化地存在着的。而在纽约市博物馆逛着的过程,就是强化着纽约人自己眼中的纽约人的印象:在这个安静的没什么人会特地来拜访地方,再一次重新思考着自己的独特存在。
北京有一个首都博物馆,它只有大概不到一半,是个北京博物馆吧。
坐在书桌前的时候,在家里外面突然办起了仪式,赶紧打开手边的录音机录下这令人温暖的西班牙语祝词和歌声,虽然只听得处玛利亚等等一两个词,但大概是一个重要的人故事吧。传达到了。望向窗外,外面聚集了不少的人,举着十字架牌子的也有,但很快倒也就散去了。我人生的一段,也留在这纽约的一座教堂的旁边。
今天晚上听了 Ira Wolf 和 Rosie Carney 的歌。
不过最被戳到的是来自 Ira Wolf 的数字专辑 The Closest Thing to Home 的 Pictures on a Wall(甚至因为没有编码没法被记录在豆瓣上,只能在官方网站、Spotify 或 Amazon 上看到),但听到其中一段歌词有种一下子就被抓住了心和注意力的感觉。
Because I want to know how it feels to hang pictures on a wall
Sleep in the same bed at night
I want reasons to stay
I want someone to take up my time,
And miss me when I go
I want a home
用在墙上挂上照片这个有温度的动作来抽象家的意向,实在一下子就有种心头一颤的感觉。真可惜「家」什么的,目前对我实在是个奢侈的梦想。另外呢,回归到民谣大概就是这种旋律不绚丽但普通到歌词能打动到我们的作品。
这张专辑的封面也是相当地让人舒服的一类,莫名地让人有种回到了阳光、单纯而温暖的童年梦境当中。
真舒心呐。
今天晚上听了来自 S. Carey 的三张专辑,分别是 Hundred Acres、Range of Light 和 All We Grow。是从 Spotify 上新发布专辑上找到 Hundred Acres 然后接下去寻本溯源找到了这位歌手,就把他的专辑听了个遍。昨天呢,采用类似的方法,找到了 Steffany Gretzinger,发现她是因为一首 Save Me,和一大堆其他的 worship songs,中文翻译大概应该是礼拜音乐(这种说法来自于当代礼拜音乐的日文维基)。
但我今天想说的倒不是音乐本身,倒是想说自己有这样的一种「发现」,或者说是「邂逅」的倾向,这种倾向不但出现在我在音乐方面的尝试,也会出现在书籍的选择、艺术品的吸引,都会想着去找些新的东西,然后不断地从这些点出发,说它是情怀也罢。其实这「发现」也完全不能叫做发现,明明都是被业界咀嚼了很多遍的东西,只是这种感觉很好,不知道这种感觉当中,有没有一种偶像破坏(iconclast)想要寻求独特自己的想法,虽然在冷静的我看来这些都实际应该加个「赝」(pseudo-)的前缀。
这种想要追求独特的想法不知道是来源于哪里,也不知道会往何处去。经常就是想得太认真太入迷,最终就把自己缠住了,实在事件很失败的事情。一点想法是说因为自己懒得去记住那些著名人物的名字,不太愿意承认他们有多强,就想自己做个能发现的藏家,做个发现者,于是就开始了自己的游戏,兴许是个没人会愿意一起陪着玩的无聊的恶趣味。当然因为这种发现,不小心跑到某个亚文化的小圈子的契机倒是也存在着,有时候啊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但经常也会有不好的结果。这可能也是一种病态地想要寻找自己存在的自卑和凸显自己的自负吧。
我所担心的是不知道这种具备想要发现的自我构成了多大程度的自我,有百分之五十吗?这一部分的自我是相当反专业主义(anti-professionalism)的。这种心态不得不承认,在研究的深度上,会是非常不利的,倒是会在发散思维和头脑风暴中稍微有点益处。
想来想去还是现在各种小众的趣味太多,乱花渐欲迷人眼就终于迷了我的眼。在扮演半个失败的发现者的时候入戏太深,扮演的失败的时候也会气急败坏,于是就莫名其妙地过上了这么种存在于想象当中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