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密度的叙事

今天刚看了《实习医生格蕾》(Grey’s Anatomy)的第 13 季第 8 季 The Room Where It Happens。虽然该集没有在人物上有什么发展,但将整个剧情聚焦在一台手术、讲清一个观点的做法还是很夺我眼球的。另外把幻觉中出现的人物置于现场的手法也可以说很成功,而且成功用大提琴曲形成了故事的另一条线。我认为这一集恢复了最初几季的风格,不再是后几季集中表现人物感情纠葛的样子。虽然对于一个电视剧而言,两种模式其实无所谓好坏,但我个人还是更偏好本集这样的性格。就前几季而言,《实习医生格蕾》是一度大量将幻想中的人物置于现场,非常有把幻想具象化的经验的,只不过这几季,不再关注心理斗争,也不再纠结于幻想,因此用此手法的机会不多了。只不过每一季的开头结尾,某个主角的个人独白,还是因为某种原因保留了下来。

以同一地点发生的大量故事的表现手法《实习医生格蕾》并不是第一家。前几年京都动画的电视作品《冰菓》的第 19 集《心里有数的某人》,也是把两个人总同一间房间里加他们所说所想表现出来完成一集,其实相对而言难度更大,那也是超级精彩的一集。

同样是大提琴,也不知道《实习医生格蕾》这一集有没有向《冰菓》致敬的意思。

如果将视角不仅仅局限于电视动画,并不仅仅考虑幻觉的话,我还想到了两个作品。第一是还在档期的电影《比利·林恩的中场战事》(Billy Lynn’s Long Halftime Walk)也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以一个事件为主线,以大量插叙的形式将故事展开。而阿瑟·黑利的小说《航空港》(Airport)则是以多条看似不想干的主线开头,最终达到同一结局的方式进行叙述,但讲一切经过都集中在一天的方式进行叙述,但同样是通过大量集中的情节构建出一副完整的画面。

这样把大量内容聚集起来的做法的让人很容易抓住其主要思路,大量密集的刺激让读者或观众拍手称快,我个人还是蛮喜欢这一类叙事手法的。

以上为未研究过如何讲故事的我的拙见,大概多有疏漏,看看就好。

经过本地化的中文键盘

美剧《天蝎》(Scorpion)计划本来就是个脑洞极大的喜剧,刚发布的第 3 季第 7 集 33 分钟处 Cabe Gallo 认不出来中文键盘的的一幕简直让人忍俊不禁。不知道是道具组没有检查还是故意为喜剧效果制造的笑点,初看这一幕让我联想到了当年用「甲乙丙丁」作为变量的时代,以及某中文编程系统等等。不过此集播放适逢苹果公司将中文标点符号加入新一代 MacBook Pro 键盘订制选项之时,简直让人怀疑这究竟是在黑中文啊还是在黑苹果。

天蝎计划中的「中文键盘」1
天蝎计划中的「中文键盘」1
天蝎计划中的「中文键盘」2
天蝎计划中的「中文键盘」2
MacBook Pro 2016 俯视图,注意几个标点符号的中文本地化修正
MacBook Pro 2016 俯视图,注意几个标点符号的中文本地化修正

更新

之前在想前面提到的这种键盘的名字,但截至发稿当时并没搞清楚,现在知道这实际是仓颉输入法的按键方案。

又读《藤野先生》

刚才在看知乎的时候,又读到鲁迅先生所作的《藤野先生》,感到莫名的难过。

将走的前几天,他叫我到他家里去,交给我一张照相,后面写着两个字道:“惜别”,还说希望将我的也送他。但我这时适值没有照相了;他便叮嘱我将来照了寄给他,并且时时通信告诉他此后的状况。

我离开仙台之后,就多年没有照过相,又因为状况也无聊,说起来无非使他失望,便连信也怕敢写了。经过的年月一多,话更无从说起,所以虽然有时想写信,却又难以下笔,这样的一直到现在,竟没有寄过一封信和一张照片。从他那一面看起来,是一去之后,杳无消息了。

有时候啊,认识的人莫名就断了联系,反过来想要再重建联系的时候,又总觉得唐突的问候,会说不出口,终于还是活在了两个世界了。

从前学语文的时候也没留意过这篇文章里的任意一段;想必作文的时候也不会引用这样「平庸」的文字。如今看来,这才是最真实的感情啊。